刘墉将堂下之下一一介绍给了吴立仁,第一个介绍的便是西门庆,吴立仁一眼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这西门庆果然是一表人才,生的风流倜傥,怪不得能让潘金莲和李瓶儿等人对他死心塌地。
“西门庆,你可知罪?”
吴立仁忽然大喝一声,让西门庆不由得浑身一颤,立刻叩首连喊道:“主公明察,草民实在不知罪从何来,草民虽然是给王将军夫妇二人诊治,但是确实没有偷走王将军的重枪,草民只是一个医师,哪里能扛得动王将军一百多斤的重枪啊!”
吴立仁摇了摇头道,冷冷地望着西门庆,“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西门庆更是心中不安,可是他怎么也不知道吴立仁到底指的什么,只好请罪道:“主公请明示,草民到底犯了何罪?草民实在不知啊!”
吴立仁哈哈一笑,“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招供了!来人,将西门庆给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这时左右衙差如狼似虎冲了出来,就去拖住西门庆,西门庆忽然发力,将几人挣开,再次大吼道:“主公要草民死,草民不得不死,但是草民不服!不服!草民冤枉!”
刘墉看到吴立仁不由分说就要上大刑,连忙起身劝道:“主公还请三思!主公今日亲自审案,万民瞩目,若是如此乱动大刑,势必会引起他人议论,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吴立仁挥了挥手,让衙役先退下去,呵呵一笑道:“西门庆,好大的力气啊!难道能挣开两个训练有素的衙役还扛不动王彦章的重枪不成?”
西门庆这个时候才知道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本事,可是他自然也不能就此承认,死硬着说道:“草民之前确实有练过武艺,但是这也不能说明,王将军的枪是草民所偷。这下邳城会武艺的少说也有几千上万人,主公若是因此断定草民有罪,草民不服!”
“我说了,你的罪,不是偷枪,我让你招的是,你来下邳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到底给曹操泄露了多少情报?”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这种通敌之罪,若是坐实了,只有死路一条,即便没有坐实,那西门庆也一定会受到重重的惩罚,甚至残忍一点的主公,会抱着宁枉勿纵的心思,那他还依然是死路一条。
西门庆更是脸色一变,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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