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和满宠一起走着,这个时候刘晔忽然转头看向满宠问道:“如今汉室已然如此,任谁也无力再挽大厦于将倾,伯宁定然心中明了,为何忽然要让天子祭天?这其中怕是还有什么隐情吧?”
满宠心中一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子扬先生小声点!我今日看太后眉眼之间有许多忧愁,看朱温的目光也十分恐惧,想必其中定然有什么事情,所以才借此事问一下,还望子扬先生看在同为汉室宗亲的份上,不要说出来。”
刘晔哎了一声,呵呵一笑道:“同为汉室宗亲,所以之前曹丞相不愿太信我;而如今他之‘女’孙定然是受那朱温的欺凌,伯宁以为我会如何?”
听到刘晔的话,满宠脸‘色’一变,不敢相信地问道:“莫非子扬先生要去告密不成?”
刘晔摇了摇头道:“我若是想去告密,又岂会和伯宁坦言?曹公虽然不信我,但是某绝非趋炎附势之小人,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太后到底有什么需要我等帮忙的地方吧!”
满宠这才转忧为喜,呵呵一笑,和刘晔一起到了曹太后的寝店。
两人施礼完毕,曹太后让身边的太监去给两人上茶,支开了之后,曹太后忽然放声大哭起来,惹得满宠和刘晔慌‘乱’不已,满宠上前问道:“不知太后为何事悲痛如此?”
曹太后这就将朱温如何欺辱的情况说了一清二楚,这让满宠和刘晔不由得都是愤怒不已,满宠更是恨恨说道:“国破如此,那朱温逆贼竟敢如此欺凌太后,实在是人神共愤,某必除之,为天子和太后报仇!”
“唉,哀家本想自尽,保全先帝名声;可是如今天子年幼,若是我就此死去,又恐天子为人所害,心中犹豫。既然两位知道哀家的苦楚,不知可有什么办法,帮助哀家和陛下?”
这个时候,满宠上前,小声说道:“朱温身边,唯有吕布难挡;但是若是能够诛杀朱温,则老将杨林、韩彪等人必然会拥护天子,而那新投的岳飞也是尽忠报国之人,到时候也一定会拼死站在天子的立场,谅那区区吕布,不足挂齿。但是想要悄无声息地将朱温诛杀,实在困难。这次接祭天之际,宠有一计,可让朱温逆贼枭首,到时候则大汉天下再无‘弄’权之辈!”
曹太后心中一喜,连忙问道:“到底计从何来?那朱温也不说等闲之辈,一般之人,想要杀之实在困难。若是要刺杀他,必须做到一击必中,不知满令可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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