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此时也是一脸惶恐,他看了一眼吴懿,继而有些不安地说道:“此事还望舅舅能够全力负责,如今祖宗基业丢失,孤王虽年幼,却也是身受煎熬,还望诸位能够为我刘氏,一起戮力破敌!刘懿在此,先谢过各位了!”
此时,陈玉成上前说道:“蜀王,大将军,属下以为,如今苻坚气势正盛,我军刚经历此大败,军心不稳,想要短时间之内收回失地,着实不易,不如暂时休整,整顿兵马,从其他各地调集大军,同时联络成都乡绅旧部,准备里应外合,才有机会。否则贸然攻回去,必然是损兵折将,于国无益啊!”
陈玉成刚说完,吴懿顿时大怒道:“陈全!你为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苻坚刚刚攻下成都,民心未附,立足未稳,正是我等趁机收回的好机会。如果等到时间长了,那么一切都掌控在苻坚手中,我等还有何机会?汝如此不敢领兵,我自然会亲自领兵杀敌,否则我吴懿再也没有颜面再做什么大将军了!”
自从吴懿当这个摄政的大将军以来,屡战屡败,益州之地更是慢慢丢失,他虽然没有说过什么,但是却一直忧心如焚。如今更是,连成都都丢在了敌手,他此时根本没有一点颜面站在刘懿身旁说什么。
此时黄权也走了出来,拱手说道:“大将军无需着急!陈将军的意思,是要从长计议,但是却也不是一点都不行动。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虽说苻坚刚刚入主成都,但是兵马驻守井井有条,而城中百姓,在苻坚的安顿之下,也没有生出多大乱子,但是我军的状态,确实是有些不尽人意,所以属下也以为,还是要暂时等几天才行。”
吴懿听到黄权的话,不但没有让他心平气和,反倒是更让他觉得,他现在的话,根本没人愿意去听,他固执地喊道:“你们难道都被苻坚吓破胆了吗?我就不相信,我堂堂西蜀男儿,会怕这些云南的蛮子!尔等休要多言,我意已决!张任,冷苞,杨怀,高沛,令汝四人领本部兵马进驻雒县,吴银,刘璝、邓贤,汝四人随我一起领兵一万进军德阳,与张冷杨高四将互为犄角,至于陈全黄权等人,便留在绵阳守住关卡,收拢败军吧!”
吴懿固执己见,其他人也无可奈何,只好上前领命。
苻坚自从占据了成都之后,并没有急于追击刘懿和他的败军,他深知,想要一战而灭刘懿,是不可能的,益州不但是忠义之人很多,益州的百姓对刘氏的统治也没有恶感,所以他便想要稳扎稳打。而成都作为西蜀的政治中心,更是重中之重。
“云南王,那吴懿兵分两路,正向成都进发!”
王猛此时小跑着冲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王猛的心情好,不只是因为攻下了成都,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救回了郑旦,而且询问之下,郑旦此时竟然是完璧之身,这让王猛仿佛失去的珍宝重新获得的喜悦。即便名义上郑旦已经嫁过人了,但是在那个时代这一切不是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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