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吴先生如何?”王允忽然问道。
“吴先生既然能设计除去司徒大人的心头大患,对妾身来说无异于大恩人一般。”
“蝉儿,我是说你看他人如何?我观那吴先生刚见到你的反应,一定是被你迷住了。他日若是吴先生带你远离长安,你就好好侍奉他左右,也不用在这是非之地多留了。”
“义父!妾身怎舍得留你一个人在此,况且那吴先生既然也是好色之人,难道义父是让妾身以身报之?”
“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我曾问过那他,他现在并无妻室,与其嫁到别家做一妾,不如与他作一正妻,未尝不是好事。何况长安城中,步步惊心,若随他远去,也了却老夫的一桩心愿。”
貂蝉半响无语,“义父不必多言,孩儿自有计较。”
过了几日,那吕布果然色心又起,想到了吴立仁的话,便趁着董卓不在相府,去和那爱姬私通,恰巧董卓忽然回府,撞破之后,董卓气急败坏,欲杀吕布。后来经过李儒劝慰,方才止住怒火。
李儒继续进言:“国相,既然温候已于此女有染,留在相府也是徒添烦恼,况且国相也不甚宠爱此女,依儒看来,不如将此女送与温候,温候必定会铭记于心,感恩图报,这才是成大事者。”
“若是你的妻妾被人所辱,你也会将他送于那厮吗?真是气死老夫了!”
李儒低头不语。
“罢了罢了,这贱人老夫确实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老夫平日待奉先不薄,怎么还会行如此糊涂之事。”
“温候多好女色,这也是在所难免。”李儒好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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