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沮授,,上前,向袁绍施礼,“袁公路如此穷困之时,竟然都不作一书求救于主公,怕是致死也不愿在主公面前服软认错。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主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保重身体。”
“诸公之言,吾岂不知,只是兄弟情深,公路新遭大难,即便是草木岂能不为之垂泪?对了,可有我公路妻子下落?”袁绍向探马问道。
“回主公,袁术之妻妾尽皆被其杀死,而袁耀和袁慧目前投于吴铭账下,而袁蓉则归于曹操。”
“那传国玉玺呢?传国玉玺现在何处?可有消息。”
袁绍变得有些着急,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他和袁术,仅仅只有血缘上的关系。
“回主公,听闻玉玺被曹操差人偷了出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听完这,袁绍不由得一锤桌案,长叹一声,“嗨,定是我那糊涂的侄女将玉玺献给曹操。诸公,为今之计,当要如何?”
这时许攸上前,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主公,曹阿瞒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又得玉玺,声望必定如日中天,我等诚不可与之相争。曹阿瞒和吴铭势同水火,主公且静观其变。而公孙瓒,却是当务之急,需尽早除去。”
袁绍点了点头,赞叹道:“子远所言甚善!”
此时一旁的审配也是呵呵一笑,走了出来,“主公,公孙瓒虽然必除,可是近闻并州张燕新收几员大将李克用、李存勖和周德威,皆是世之虎将,属下以为,如今趁其羽翼未丰,需以雷霆之势清扫之;否则等其崛起,必然是主公的心腹大患。”
“正南之言也很有道理,这,这让我该如何是好!诸公还有其他建议吗?”
“审先生,并州之地虽有张燕为乱,但是刘玄德率一万大军便让张燕十万之众不敢轻动,又有何惧?”许攸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
“张燕虽然不敢侵扰,但是刘备却也一样未曾动其筋骨,反而让张燕这许久以来,占了大半个并州。”审配自然不甘示弱,“况且刘玄德一人在外统兵近一年,若是任由其发展下去,难保其不会生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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