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摇了摇头,向张玉行了一礼道:“张将军息怒!某所言皆是主公之意,非某的主意。若是张将军能劝主公与曹操一战,诩自有防守之计。”
张绣脸色不悦,“叔父勿需多言,吾意已决,三辅之地民生凋敝,哪里还能再受战火摧残。曹操现为汉室丞相,吾本是汉臣,降的乃是大汉天子,有何不可?”
张玉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文和莫要见怪,我这个叔父是有点意气用事,莫要理会就好。只是如今之计,依文和之意,直接降了便可保我一家老小吗?曹操会不会过河拆桥?”
张绣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现在心中确实不自信。
“主公,虽说都是投降,降也有不同的降法。”
张绣“哦”了一声,连忙问道:“请文和赐教,绣愿闻其‘降’!”
“降者,有不战而降,战而后降和久战而降之分。不战而降,曹操必定不以主公为意,视主公为无能之辈,他日降后,曹操必定会对主公横加羞辱,肆意欺凌;久战而降,彼时双方各有死伤,城池破损,即使主公到时再降,曹操必定愤怒异常,容不得主公,甚至有可能杀之而后快;故而只有中间之战而后降是为上上之降。战之不能破,可令曹操不敢轻视主公,而后再降,曹操必定以为主公识时务之俊杰,彼时曹操必定待主公为上宾,此所谓战而后降之上上之降也!”
贾诩几句话,让张绣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再次向贾诩拜谢道:“非先生金玉良言,绣几乎自误矣!”
第二日,张绣亲自领大军出城,与曹操正面而对,张绣大声喊道:“曹丞相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侵我郡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