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糜答道:“吴铭借道,全是因为我等不接受他一起讨伐袁术,进攻全椒的提议,不如主公就应允他如何?”
刘繇还是摇了摇头,“前番伐袁,已经费了许多钱粮,又折了许多兵马,最后还是半途而废,一点好处都没得到。即便功成,好处也尽在吴铭之手,于我何益,故而此次推辞。没想到,他竟然想到了借道之法,哎,诸将还有何提议?”
张英想了想,接着说道:“主公如果实在不放心,不如这样,主公带大军进驻丹徒,约吴铭到丹徒一聚,共商伐袁大计。彼若不敢来,则主公就有理由拒绝他的提议。若是来了,事先埋伏五百刀斧手,只要到时主公摔杯为号,刀斧手一起杀出,将吴铭砍做肉泥,以绝后患。”
张英刚说完,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主公万万不可!”
众人看过去,竟然又是太史慈,刘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太史慈接着说道:“吴铭素有仁德之名,又是朝廷册封的徐州牧和振威将军,若是忽然如此不顾信义加害,主公必然获罪于四方,到时悔之晚矣!”
张英听到太史慈如此言语,心中十分恨他,拉长着脸看向太史慈,“太史将军,大争之世,若是只顾信义,哪会有容身之地?如此迂腐之见,也敢说与主公面前?”
太史慈毫不示弱,义正言辞说道:“张将军此言差矣,人无信不立。若是不顾信义,四海有识之士,谁还会来投,无贤才又怎么能成大事?汝此番言论,断了主公后路,岂是人臣所为?”
刘繇眼看两人争吵不休,叹息一声,挥挥手,打断了两人,“子义你暂且退下!张将军,若是吴铭带部下兵马进城,我又当如何应对?”
张英听闻刘繇问他,知道刘繇还是对自己的建议有了兴趣,不禁高兴万分,连声答道:“主公,可以城内无屯兵之所为由,将吴铭大军安置在城外,到时若是吴铭身死,大军群龙无首,即便是想要报仇,主公就可以下令紧闭城门,吴铭大军难以攻下,必然自退,如此,又有何惧?”
刘繇满意地点了点头,“张将军所言极好,就先以此计行之。”
这时,太史慈又站出来,对着刘繇拜了一拜,“主若是公欲行此计,请让慈护卫主公左右,那冉闵英勇过人,到时若是对主公发难,慈自会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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