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回到阵中,看到吴立仁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和吴立仁在那里忍俊不禁的笑容,花荣连忙跪下请罪道:“是花荣保护不周,才让主公受伤如此,请主公责罚!”
吴立仁摆了摆手,笑道:“花将军此言差矣!此战虽然不能引诱敌军出城,但是我却将虎牙枪法领悟透彻,这点小伤算什么!”
花荣听后,忍不住感叹道:“主公英武不凡,花荣佩服!不过还是快点请医官来给主公治疗一下,否则军师来了,定会骂花荣的。”
吴立仁又笑了笑说道:“医官马上就来了,只不过军师埋伏了许久,却不能将敌人引诱出城,确实有些可惜!”
刚说完没一会,只见王守仁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向着营帐走来,口中大喊着“主公”,看到吴立仁躺在那里,医官正在为他上药包扎,王守仁到了嘴边的话,忍住没有说出来。
医官都弄好后,接着嘱咐道:“主公伤口不深,都是些皮外伤,不过为了防止留下隐患,最近还是要好生静养才行。”
吴守仁躺着,此刻上了药之后,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然而那么多人在场,他只好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额头上开始渗出许多汗珠。
送走医官后,王守仁来到吴立仁面前,看着吴立仁痛苦的样子,他也忍不住摇头叹息道:“主公,此举实在危险,还望以后能多为黎民社稷考虑,为大业考虑,不要再逞一人之勇了!”
“阳明,我心中自有计较。圣人言: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吾岂不知?此战确实无甚风险,这点小伤,和徐州之战,不可同日而语,况且我已经将虎牙枪法彻底领悟,现在,即便是花荣将军,和我正面交锋,恐怕也不能占到任何便宜。”
说完,笑了一笑,看向花荣,花荣却诚惶诚恐地答道:“主公枪法精妙,实在非常人所及,若是再掌握熟练一些,多些变化,荣自然不是主公的对手。”
花荣的意思,现在吴立仁的枪法还是不能融会贯通,想打赢他,还是有点困难。
吴立仁不想和他辩解,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疼痛感又再次袭来,“军师,看来纪伸还是比较谨慎,没有被引诱出来,让军师白等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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