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看到福尔康负气离去,心中不免有些懊恼,想要较昨他,张张嘴,最终没有喊出来。他和福尔康虽然是同僚,对福尔康行军打仗的能力也颇为赞赏,可是福尔康的品性却一直不为自己所喜。自从福尔康反叛袁绍,逼走赵云之后,在祖逖的心里对福尔康就有一种不齿之心。
祖逖虽然从没有在嘴里说过,但是他处事一向光明磊落,不会明里一套暗地里一套,有些话即便不说,就能让人感觉的到,特别是福尔康,他能清楚地感受得到从祖逖那被轻视的感觉。今天看到祖逖闻鸡起舞,心中不免想着能好言相说,看看能否改善下彼此的关系。谁知刚说没几句,祖逖的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让福尔康彻底愤怒了。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福尔康觉得祖逖一定是用这句话讽刺自己。
过了好一会福尔康仍然怒容未散,咬牙切齿道:“既然你那么想收复藏县,那我便奏明主公,给你这个机会,到时候若是不胜让你好看。”
天早已大亮,福尔康全幅盔甲,进行例行的兵马操练。练了一个时辰,只见公孙瓒独自一人也到操练场巡视,福尔康看到了,连忙迎过去,低头行礼:“参见主公!”
公孙瓒点了点头,言道:“尔康不必多礼,随我一起巡视一番。”
两人一起在操练场上走着,看着,福尔康看着公孙瓒眉头微皱,不时有些叹息,便开口问道:“主公有何烦心事,不妨说与末将,末将也好与主公分忧解难。”
“尔康对士稚(祖逖字)可曾了解?”
福尔康想了想,开口说道:“祖将军常有大志,每日闻鸡起舞,令人不得不敬服!”
公孙瓒听完,不由得脸色一变,“是何大志?尔康不妨明言。”
“祖将军时常有单独领兵东征西讨平定四海之愿,此为大志。只是主公不与其机会,他便常有不得明主之叹。”
公孙瓒听完,立刻怒道:“祖逖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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