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复跟着吴立仁一起从陈庆之的房间走了出来,吴立仁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好奇就问道:“怀古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主公容禀,末将与陈先生一见如故,陈先生的见识卓绝,深通用兵之道,一路上末将在陈先生面前受益颇多。后来细谈之下竟然发现,末将与陈先生祖上皆是春秋时期陈国公陈完之后,所以我便与庆之先生结为异姓兄弟,请主公勿怪。”田复有些紧张地看着吴立仁。
吴立仁听完后,有些吃惊,继而又欣喜万分,因为爆表出来的陈庆之,系统并没有说他要投吴立仁,所以吴立仁让田复将他接过来,就怕哪天一不小心,他就跑掉了,而如今竟然和田复结为异姓兄弟,岂不是加大了为我所用的筹码?然而虽然内心欣喜若狂,表面却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我也有耳闻庆之先生之才,故而令你从下邳将其接到此地。既然你们意气相投,那结为兄弟也是理所当然。”
一连三日,吴立仁每天带些礼物,前来看望陈庆之,他只是简单问候几句,并没有过多交谈。
第四日,吴立仁再去看陈庆之时,陈庆之已经从床上起来,看到吴立仁来到,他连忙给吴立仁施了一礼,“让吴公费心了!”
此时的陈庆之好像忽然之间换了一个人,换上一袭白袍,整个人一下子精神很多,脸色白净,双目有神,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吴立仁笑道:“陈先生终于康复了,实在可喜可贺。我这就去令人准备酒宴,为陈先生接风洗尘。”
陈庆之连忙说道:“吴公且慢!煦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有言不妨直说。”
“煦斗胆,请和吴公手谈数局。”
手谈,就是下围棋,在这个时代,娱乐项目不多,下棋成为读书人最普通的消遣。陈庆之的要求,让吴立仁有些尴尬,自己前世不会下棋,穿越过来后,才和王守仁学了学,可是自己完全没有下棋的天分,所以学到最后,也只是懂些皮毛,这陈庆之可是个高手,那完全是虐杀自己的节奏,关键虐杀自己这样的小白,一定不会让陈庆之有什么爽点。
无奈之下,吴立仁只好照实说道:“只是铭学艺粗浅,怕是扫了先生雅兴。”
陈庆之也没想到吴立仁会这样说,他以为吴立仁只是谦虚的说法,笑了一笑,“奕棋之道,在于奕而不在于棋,一切皆在这小小的棋盘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