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沮授,袁绍自然也不傻,他清楚知道自己即使再生气,如今也不能拿吴立仁怎么样,而现在大军正在征讨张燕的关键之时,他更不能因此分心。
“公与言之有理,吾刚刚只是太过生气,无需担心。”
这是许攸走了出来,向袁绍行礼拜道:“主公,依属下愚意度之,宇文锦之事,其中必有隐情。”
“子远何出此言?”
许攸走了几步,沉思片刻,忽然说道:“那宇文锦家在中山国无极县,而属下听闻,二公子此刻正在无极县,他当知主公一心想招揽宇文锦,若是吴铭派人将宇文锦从无极县接走,二公子必然会有所察觉,只是时至今日,为何一直没见他有所奏报?故而其中定然还有其他隐情,攸不敢妄言,还请主公定夺!”
听到这,袁绍面色一变,他都没想到这里,刚刚平复的怒气再次被点燃,“来人,传我命令,把袁熙逆子给我拘拿来此!”
正在这时,又一人连忙站了出来,高声喊道:“主公息怒!许攸离间主公父子之情,其罪当诛!”
许攸闻言,面色一变,回头一看,正是別驾审配。
“审配!我一心为主,日月可鉴!汝屡次血口喷人,离间我君尘之谊,到底意欲何为?”
审配并没有理会许攸,上前几步,继续说道:“二公子虽然人在无极县,但是吴铭想要从无极县带走一个人,有何困难?主公又没有下命令,让二公子看管宇文锦不许外出,宇文锦勇猛,他若想走,谁又能拦住?许攸竟然以此为由,攻击二公子,定是因为二公子曾经与其有过节,他公报私仇,才会这样诋毁二公子,其用心之歹毒,罪不容诛!”
“审配!你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与二公子往来甚密,到底所为何事?你敢当着主公的面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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