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符离进军宿县,王守仁并没有太多嘱咐,宿县的兵力并没有多少,只有一万多人,这还要加上窦别带过去的一千多败军。可是,吴立仁却心里还是一点底都没有,忍不住问道:“阳明,宿县该怎么打?那甄别会不会又反了?”
王守仁听完哈哈一笑,“主公既然已经想到,何需问我?”
吴立仁有点懵,“军师啊,我那只是猜测,做不得准,还是请军师赐教。”
“那窦别贪生怕死之辈,此次被我们用计擒之,心中定然不服;我让他为主公作内应,他必然会想着将计就计,一报前仇。到时候只要他敢打开城门,冉闵将军以精兵必能破敌。我们只需如此这般,定可破城。若是那窦别再被擒拿,主公即可斩此无信之辈。”
“妙,妙啊!军师果然深知我心,这计策可以不留痕迹的除去那逗比,省得祸害我军。”
“逗比是什么?”王守仁一头雾水。
“就是窦别,一时激动,口误了。”
到了宿县城下,王守仁已经将计策吩咐下去,冉闵出列叫阵,“尔等小城,还不赶紧速速开门投降,若是执迷不悟,等我攻进去,定教尔等化为齑粉。”
那甄铿已经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吴立仁的军士,此时心中隐隐约约有点不自信。然而窦别一直在后面为其鼓劲,“甄将军,我们依计行事,大功可成!”
甄铿毅然决然下达命令,“出城迎敌!”
守城军士放下吊桥,甄铿带着几千军士出城而来,阵前叫喊:“尔等鼠辈,可敢与我一战?”
冉闵笑了笑,催着朱龙马向前冲去,那甄铿颇为自傲地说:“来将报上名来,本将不杀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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