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劭点了点头,满意地说:“公言正合吾意!若是不战就求援,确实显得吾等太过无能。”
“万万不可!太守大人,敌将勇猛无双,徐州一战,冉闵一人斩曹纯、乐进、夏侯渊等上将三人,若是轻易出战,必败无疑!”那谋士连忙劝谏。
“主公亲率大军征讨吕布,此时正在相持,若是我等因为敌将随意骚扰便要求援,岂不是坏了主公大事?若是曹公怪罪,谁担当得起?况且将在某而不在勇,冉闵就是再厉害能杀得完一千人一万人吗?今夜趁他大军立足未稳,出城劫营。”应劭大声训斥,那谋士摇摇头不再说话。
“末将这就点齐大军做好准备,今晚一定杀冉闵匹夫个措手不及。”
是日夜,夜黑风高,泰山守将悄悄带着大军出城,命令军士人衔枚,马摘铃,向着冉闵大军行去。漆黑的夜色,让大军顺利接近冉闵大营,接着那守将大呼一声:“将士们,冲啊!”
顿时,泰山将士放开了其狰狞的爪牙,如潮水般冲向了冉闵的营寨。
“禀告将军,营寨空无一人,只有些草人纸马。”
听闻此,那守将面色难看,大叫一声:“不好,中计了!快撤!”
正在这时,四周忽然喧嚣声四起,无数火把举了起来,火矢如同大雨般射向了泰山将士,一时间阵型大乱,互相逃窜。冉闵一骑当先,大声吼道:“冉闵在此!降者不杀!”
一声巨吼,将泰山逃窜逃窜的士兵顿时惊住了,一来冉闵的“凶名”已经传出去,二来又因为被埋伏,不一会儿就已经死伤惨重,许多离冉闵近的人纷纷跪下,双腿抖似筛糠。那巨吼传到泰山守将耳中,只觉得双耳嗡鸣,呼吸急促,心脏忽然传来一阵绞痛,继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一个跟头栽于马下。左右连忙去扶,一试鼻息,已经气绝。左右将士纷纷放下武器,高声喊道:“吾等愿降,天王将军饶命!”
冉闵哈哈一笑,命人将俘获的三千余人押解起来,清扫战场后,冉闵来到帐中,对谢晦笑道:“宣明,果然如你所料,敌将来劫营,这一仗后,想必那应劭必不敢轻出,如何能破这奉高城?”
谢晦拱了拱手,“将军,还记得陈公临行前的吩咐否?吾军此战实为骚扰,并未带什么攻城器具。若是敌将紧守,我军必难攻城,不如绕其临县,以乱其心。”
冉闵点了点头,想了片刻,“不过,即使不攻,明日还是需要带大军围住,箭射降书进城,晓谕城中军民,若是不投降,等破城之日,必定玉石俱焚。这样即使不能攻下,也要让城中军民惴惴不安,方能彰显我军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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