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只见蔡氏蒙头垢面,头发凌乱不堪,满脸血污地被差役拖了出来,伊籍看到蔡氏的惨状,不由得气冲牛斗,冲着满宠喊道:“满宠!你怎可对我主母滥用私刑,汝这是屈打成招,我一定要上告丞相,我要上告天子!”
伊籍忽然如此激动为蔡氏伸冤,蔡氏此时却完全被满宠的刑罚吓到,她口里只是不断重复着:“我招,我招,是伊籍怂恿我做的,是他。”
“伊籍,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此时还喊蔡夫人为主母,看来你从来就没有真心投降过丞相啊!”
蔡夫人的话,让满宠饶有兴致的看着伊籍,伊籍摇了摇头,用手指着满宠,大骂道:“匹夫!”
满宠脸色一变,但是还忍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想听一下伊籍到底还有什么话要说。
“主母乃身份尊贵之人,如何受得了你这严峻刑罚。汝屈打成招,即便我认罪了,你拿我的人头去想丞相请功,也不见得会得到丞相的赏赐。”
“屈打成招?我给你看看什么叫铁证如山。来人,将从蔡氏府上搜出的吴铭书信拿给伊籍一观。”
只见满宠的部下拿着那封所谓的吴铭亲笔所写的信交到了伊籍手中,伊籍拿出来看了几眼,继而哈哈一笑道:“我道你满宠是有什么铁证,原来竟然是如此儿戏之信。”
“这正是吴铭的书信,哪里儿戏了?休要巧言令色,看来我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供了。”
“哈哈,就凭一封信,就能给主母定罪,莫非这还不是儿戏?若是吴铭事先令人将此信偷偷放在主母家中,你又能否分辨?”
满宠呵呵一笑道:“伊籍啊伊籍,吴铭就算想陷害,也会陷害朝中其他公卿,何必去陷害蔡氏母子?蔡氏母子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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