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这个耳背的老大爷总算听明白了,嘴角现出一笑,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牙齿,看着白玉堂道:“原来你是问小礼子啊!早点直接说小礼子,我早就听明白了,还绕了那么大一个弯。喏,他家就在村北面地五家!”老大爷向着北面指了一指说道。
白玉堂听闻大喜,再次躬身对着老人家拜了一拜道:“多谢老人家指点迷津,若是能寻到薛礼,某必有重谢!”
白玉堂转身刚走了两步,那个颤巍巍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小礼子和他母亲已经从这里搬走了,算下日子,至少也有半个月了。”
白玉堂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他忍着内心想要杀人的冲动,再次返回来到了那个老大爷面前,深深平复了下呼吸,调整了下神色,笑着问道:“老人家你这是何意?薛礼他为什么会搬走?又搬到哪里去了呢?”
白玉堂问完,他心里已经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如果这大爷再听不清,他就立刻转身,去换一个年轻人去问。
不过还好这次老大爷完全听懂了,他呵呵一笑道:“之前他们一直生活的好好的,薛家大娘身体不好,他们母子相依为命。后来,不知道从哪来了个道士,去了小礼子的家里,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第二天,他们就搬走了。谁啊,也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搬去哪里了!”
白玉堂一脸沮丧地站在原地,而身后的盖聂强忍住心中想笑的冲动,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看来我们来的不巧,只能再去其他地方寻访一番了。”
正在这时,又从村内走出来一个中年人,白玉堂不死心地再去问了一次,结果和刚刚的一样,白玉堂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和盖聂一起骑马又离开了,而刚刚和白玉堂说话的那个老大爷看着两人远去的方向,嘴角闪过一丝奇怪的笑容。
盖聂和白玉堂离开之后,白玉堂先帮盖聂重新换了一副行头和面孔,盖聂从河水看到自己模样后都几乎认不出自己来。他对白玉堂的这套手段佩服不已,这样,两人才得以顺利离开了高平。
“葛大哥,不知以后你有什么打算?若是实在没地方可去,不如去下邳,我主必然能好好重用葛大哥的。”
盖聂哈哈一笑,“玉堂兄弟,休要多言!若是我想入那庙堂,就不会拒绝高干三番五次的邀请。盖聂闲云野鹤惯了,受不得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不如就此告辞,他日有缘自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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