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请节哀!钟将军性格耿直,如此杀身报主,实在令人扼腕叹息,还请主公下令将钟将军厚葬!”
张鲁点了点头,挥挥手,无力地说道:“就按丁将军的意思办!另外,杨松先生也是忠义之辈,为我而死,理当一起厚葬!”
丁彦平还想说什么,但是张鲁阻止了他,他让所有人都下去,只想一个人静下来,想想以后的事情。
此时罗成来到了丁彦平的大帐之中,想询问以后的去留问题。当他看到丁彦平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忍不住劝道:“义父为何如此烦恼?主公既然有心投降,我等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更何况主公根本无甚大志向,即使跟着他,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前途,不如趁早令投明主,也是好事!”
罗成的话,好像触到了丁彦平的底线,只见他拍案而起,大喝一声道:“逆子何敢出此悖逆之言!主公投降,我等随之,无有不妥,可是如今主公还没有下决断,汝在此发此狂逆之言,便是背主求荣,汝该当何罪?”
看到丁彦平动了怒火,罗成吓得连忙认错道:“义父息怒,罗成失言,请义父责罚!”
“你我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是比亲父子还要亲,我自然也希望你能有一个好前程。只不过大丈夫在世,当求无愧于心。如今主公还无法抉择,我等还是要做好为人臣者的本分才好。”
丁彦平语重心长地教育着罗成,罗成只好唯唯点头应承着。
钟馗的死,让张鲁的内心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所以他并没有立刻让人去联系马腾,而只是将马腾大军在关外晾着。虽然马腾几次三番派人射书信到关内,和张鲁陈说厉害,但是张鲁全然不顾,丝毫不理会马腾的愤怒。
这一日,忽然探子来报,陈玉成大军攻下了葭萌关,张鲁的弟弟张卫败逃向阳平关。
听到这个消息,张鲁心知大骇,他未曾想到陈玉成的大军来的如此之快。若是等到陈玉成率军来到阳平关外,张鲁开始担忧起来自己的命运起来。到时候管关外有两路大军,若是真是一起来攻,那阳平关的陷落就在转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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