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安庆绪才起身问道:“父亲大人,不知那数万大军现在是否在李密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父亲如此狼狈?”
安禄山铁青着脸,大骂一声道:“都是李密这匹夫!无谋之辈,让我等中了左魁小儿之计,直落得如今全军覆没的下场!我若是待在交州,左魁又能奈我何?实在是气煞我也!”
安庆绪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父亲之言,大军已经全军覆没?那可是有两三万人马啊!”
安禄山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安庆绪看了看身旁的养由基,也是同样喝着闷酒。这个时候,安庆绪叹了口气问道:“父亲大人如今还有什么打算?听闻左魁已经率部进入了交州,恐怕这次不会轻易放过我等。”
“我已经写信给士燮,希望他能看在唇亡齿寒的面子上,发兵相救吧!”
安庆绪摇了摇头道:“父亲,我怕那士夑根本不是吴铭小儿的对手,为今之计,怕是只有投降一条路了!”
“逆子!你想死不成?只要我不死,谁也别想着投降!吴铭如此苦苦相逼,我定与他誓不两立!”
听到安庆绪的话,安禄山顿时怒目相向,胡子都好像吹了起来,大声呵斥道。
“父亲息怒!儿只是随口一说,父亲不愿,儿必定带着将士们死守南海!”
安禄山这才舒了口气,他自言自语道:“士夑到底何时才派人来援啊!”
交趾,龙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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