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仁越来越迷糊,“自然是当初陶谦病故以后,将徐州让于我,这才让朝廷不得已封我为徐州牧。”
“当初李傕对主公只有恨,并无一点好感,即便主公坐拥徐州之地,李傕也不会承认主公的地位,如何会封成人之美,顺水推舟封主公为徐州州牧呢?”
吴立仁这才有些明白贾诩的意思,“莫非当初是文和先生请求,李傕才封铭为徐州州牧?”
贾诩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自从数年前,主公出奇谋诛杀董卓之后,又在徐州发起讨袁大业,我便知道,主公必然不是池中之物,便想在暗中先帮主公一把,李傕听了我之二虎相争计,便请天子册封主公为徐州牧,并让主公与袁术互相攻伐。当是时,我想看下主公若是有这徐州之地,如何争夺天下。主公果然雄途大略,不但仁德以对百姓,同时又占据了江东数郡以为基业,此为王霸之基也!主公与曹操几战皆能立于不败之地,这绝非是运气。纵观天下,唯有曹操才能与主公一较长短,故而诩便设计让张绣在弘农降了再反,成功偷袭了曹操,可惜没能取了曹操性命。”
贾诩的话让吴王二人继续保持着不可思议的神色,王守仁虽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可是内心已经开始动摇。
“文和所言,难以置信。若是如此,为何不力劝张绣反曹后直接来投于我,而是先在荆州安身?”
吴立仁难以置信之余,不由得再次问道。
这时候,王守仁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呵呵一笑道:“若是主公在文和先生的处境设想一番,怕是也会做如此选择。当是时,若是张绣想要大军跨过荆州而直奔扬州,殊为不易;即使真的来到了扬州,主公会相信张绣一个心吗?况且彼时张绣兵多将广,若是主公委以重任,则心有不安;若是略有怠慢,张绣可能再生不臣之心,主公极有可能重蹈当初曹操的弘农之败,这相当于害了主公。”
贾诩哈哈一笑道:“知我者军师也!正好襄阳傅巽前来求援,我便趁机劝说张将军去江陵救援刘琦;如此荆州蒯氏兄弟必然起疑,怀疑张将军之用心,正好当时周公瑾行反间之计,用事先涂改之伪信送到张将军之手。我便将计就计,故意让张将军遮遮掩掩,让刘琦误以为张将军与周瑜真的有勾结。其不肯坐以待毙,首先发难,蒯良设计鸿门宴,想趁机诛杀张将军,我便略施小计,让王嘉将军挟持了刘琦,又率兵击退了张允大军的围剿,最终反出北门。”
王守仁恍然大悟地叹道:“如此一来,我便明白了:让张玉分兵驻守汉水北岸一定也是文和有意为之。”
贾诩听完,看着王守仁,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心有灵犀一般一起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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