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如此不给蔡瑁面子,让蔡瑁当场下不了台,蔡瑁哼了一声,退了回去。
这时蒯越走了出来道:“主公息怒!襄阳城高难破,而且如今兵精粮足,吴铭孙策也是束手无策。如今即将入冬,今年可保无虞。”
“咳咳,异度先生,可有良策救我荆襄之地?咳咳……”
蒯越摇了摇头,“主公,有句话说出来必然会让主公生气,可是却能救我百姓于水火之中。”
蒯越欲言又止,刘表却已经眼神中满是渴望,他急忙问道:“异度快说,只要能救百姓,我怎么会生气呢?”
蒯越犹豫了一下,“主公,如今荆州只有区区数城在主公手上,并且又有孙策吴铭两路夹攻,如今即使撑过今年,明年又能如何?如今曹操奉汉家天子在许都,以天子之令征讨四方,主公何不将荆州尽献于曹操,一来可以保全宗庙;二来可以和曹操一起辅佐天子,兴我汉室,岂不是一举两得?”
听到这里,刘表猛然站起,将手中的竹简抓起,忽地丢向蒯越,口中断断续续地喊着:“逆贼!我宁可投降吴铭,也绝不会投曹操这汉贼之手,你,你这卖主求荣之辈,亏我如此信任于你,竟敢,竟敢出此不忠之言,我,我我……”
还没说完,只见刘表忽然又一阵猛烈咳嗽,接着身子一个不稳,猛然倒在地上。
这时众人连忙大呼,一起讲刘表送到内堂,接着立刻请来医官,可是医官替刘表诊断了半天,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依然束手无策。
“诸位大人,主公怒火攻心,血气逆行,经脉紊乱,属下回天无力,请诸位大人恕罪。”
这时,只见文聘忽然抽出佩剑,怒吼道:“蒯越!你出此不忠之言,将主公气成这样,实在该杀!我要替主公诛杀你这匹夫!”
蒯越脸色一变,急忙呼道:“蔡将军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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