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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巽有些迷茫地看着张绣了,半天没有说话,张绣只好轻声呼喊道:“傅先生,傅先生,你怎么了?”
“张将军的意思是准备出兵相助?我没有听错吧?”
张绣呵呵一笑道:“自然没有听错,我想了想,确实如同傅先生所言,唇亡齿寒,若是荆州不保,我在秭归和巫县自然也不能独善其身,所以我才决定出征相助刘荆州。”
傅巽觉得,这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张绣的思维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虽然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身旁贾诩的意见,他也顾不得许多,向张绣答谢一番,才退了出去。
傅巽到了襄阳之后,伊籍早几天伊籍回去了,刘表听闻伊籍将事情的经过一一禀明后,立刻奖励了伊籍许多金银财宝;而傅巽回来之后,将张绣打算出兵的消息报告了刘表,刘表的脸色阴晴不定,他脸色难看地对着傅巽道:“汝之前不肯出使,以张绣不肯出兵推脱,实有不尽心之罪,幸好今番说得张绣出兵,那便功过相抵,汝可有意见?”
傅巽连连道谢,他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刘表没有罚他,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而此时刘表的心中,却是异常欣喜,他仿佛感觉自己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就好像老天换人写剧本了一般。只要吴铭暂时不对襄阳用兵,张绣再帮助自己对付周瑜,周瑜再厉害又能有什么作为。
然而正当刘表心情舒畅之时,却听到一个让他想要抓狂的声音。
“主公,张绣狼子野心,前番让其出兵,他却偷偷占了秭归;这次忽然同意出兵,其中必有缘故,主公不可不防。”
刘表正要发作,才发现说话的人正是蒯越,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平复了一番,才说道:“异度之言,不无道理。可是如今荆州危在旦夕,若是还要如此瞻前顾后,恐怕我命休矣。”
“纵然如此,也不能一点都不防备,否则若是张绣有异心,必定为祸不浅,还请主公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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