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连忙再次恳求道:“主公!如今藏县城防已备,将士同心,只需遣一大将守之即可,否则让祖将军和于参军二人,无异于浪费人才,还望主公明鉴!”
公孙瓒叹了口气来到魏徵面前,“我知道魏先生是忠心为我,可是军国大事岂能儿戏?这样,我将于谦先调回来,对抗异族,还是需要祖将军。就这样,都散了吧!”
魏徵摇了摇头,再次恳请到:“主公!忠言逆耳,属下请主公罢免福安,亲贤臣,远奸佞,请主公三思!”
公孙瓒听着魏徵说着说着便说道了福尔康身上,不由得怒火横生,“魏徵!莫要在此哗众取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魏徵冷眼看着福尔康,接着再次拜倒在地,丝毫没有一点惧意,继续说道:“属下死不足惜,为了主公大业,请主公将福尔康赶出朝堂!”
福尔康也跟着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主公,请看在末将为主公立下些许功劳的份上,让末将辞官,这祸国殃民的骂名,末将担不起啊!!”
公孙瓒看着两人,大吼一声:“来人,将魏徵拿下关入监牢!”
魏徵哈哈一笑道:“主公不听谏言!他日必为此贼所害!”
“给我拖下去砍了!”
公孙瓒更加气恼,这时又一人站了出来,连声喊道:“主公息怒!杀谏议之臣,于主公声名不利!不如暂且将他关押,等到破袁之日再行处置。”
公孙瓒脸色铁青着,看着那人,正是渔阳人田豫,现在在公孙瓒手下充当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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