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参军猛然转身,厉声吼道:“住口!你们这等泼皮,若是假的倒还好说,若是真的,你们有几颗脑袋够砍!”
这句话唬得牛三儿和一旁的王将官脸色惨白,他们哪会想到这种事情是真的,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过了半个时辰,傅善祥已经醒来,她不顾大夫的阻挠,挣扎着走了出来,对着坐在一旁的张参军道了一个万福,口中满是冤屈地喊道:“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此时傅善祥的头上裹着一块白布,伤口大概还在渗血,有一抹殷红透过白布,映在众人眼前,此时傅善祥面色憔悴,眼中更是显得楚楚可怜,张参军愣了一愣,连忙问道:“傅小姐请勿多礼!若是有何冤屈,等伤好了,我陪傅小姐一起去下邳令那里找刘大人申诉就可以了,放心,刘大人绝不会徇私枉法的。”
“民女的伤不碍事,刚刚只是不愿意受辱,只好出此下策,民女心里有数。”
这时候,那个张参军看向王将官,冷哼一声道:“还不赶紧前面带路,随傅小姐一起去见官!”
王将官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今他却也无可奈何,心里更是将牛三儿等人骂了无数次。
到了县衙,刘墉立刻升堂,王将官首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时刘墉问向傅善祥道:“既然你是欠了车夫的钱,理应赔付。又有何冤情呢?”
“刘大人在上,且听民女慢慢道来。民女以前家中父母过世前留下一些珠宝,本以为用这些珠宝可以来到下邳,还能有剩余。可是偏偏在来下邳的路上,全部不见了。民女猜想:定是那车夫所为,继而再以我等无车费之故,将我等卖入烟花之地。所以,请大人将那车夫拿回,详加查问,必然可知真相。”
听到这里,刘墉连忙问下牛三儿道:“那车夫姓谁名谁?现在在哪?”
牛三儿哪里知道这其中会有如此多的曲折,自然不敢隐瞒,连忙答道:“那车夫名唤胡噜儿,现在拿到钱一定是回会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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