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刘墉指着胡噜儿问道:“胡噜儿和你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条件?为何他会愿意将利益都让给你,而千里迢迢送女来到香薰舍?”
糜藩此时哭丧着脸,颇为无奈地答道:“大人,真的是如刚刚所言,他每个人只收五贯钱,其他财物三七分,当然草民得七。”
“真的没有其他事情了?你好好想想。”
糜藩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这时一旁的牛三儿小声说道:“糜爷,带家书算不算?”
这时,糜藩不耐烦地瞪着牛三儿,“带封家书算什么,随便找个人都可以带了!你别打岔,要是大人生气,打我板子,回去我非打死你不可!”
这时,刘墉好像十分感兴趣,追问道:“牛三儿,快说,带什么家书?”
牛三儿看了看糜藩,糜藩急忙答道:“大人,草民知道。草民的族兄糜芳将军手下有一副将名叫方牒,和这胡噜儿是同乡。每次胡噜儿来的时候,他都会托草民给他带一封家书,交到胡噜儿手上,让胡噜儿带回老家。”
刘墉一听,神色一变,立刻起身,十分警惕地问道:“那家书现在何在?”
糜藩看了看牛三儿,因为他把家书交给牛三儿,让牛三儿转交给胡噜儿,牛三儿想了想:“应该还在胡噜儿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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