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柴彪的一些罪证,虽然从法律的层面上来讲,这些证据并没有都少依据,不过我们可以将其作为主要的要挟手段。”朱文正将一大叠的文件推到了皇帝面前,“除此之外,柴富的一些事情也调查清楚了。这些年,柴富虽然没有再如同以往一样的豪赌,将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经营家族产业上来。不过,柴富本人好赌的脾性是没有任何改变的。他在广州成立了一个秘密地点,转门邀请广州的富豪子弟前去聚赌。此事极为隐秘,不过每次的输赢都很大!”
“政府不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朱文正苦笑了一下,“帝国法律中,可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条款,他们的赌博都是自愿的,又不是强迫的!”
朱祁钰摸了下额头,这才想起,帝国没有任何禁赌方面的法律。显然,这是法律方面的漏洞,而且那些制订法律的官员肯定也不当这是个问题。
“不过,臣已经查清楚了,而且相关方面的工作安排都已经做下去了!”朱文正很得意的笑了一下。
“安排?什么安排?”朱祁钰有点惊讶的看了朱文正一眼。
“既然柴富好赌,那我们就在赌桌上赢光他的钱,这不更直截了当吗?”朱文正冷笑了一下,“臣已经与叶子天联系上了,几年前,叶子天就准备到广州来开办工厂,不过因为柴氏家族的排挤,他在这边根本就没有找到立足之地。这次,叶子天也同意协助我们,由他出面跟柴富赌,当然,只要我们今后保证叶氏家族在广州的地位,那么所有赢得的柴氏家族的股份都交给陛下,而赢得的其他金钱,则由叶子天出面,捐献给帝国慈善事业!”
朱祁钰皱了下眉毛,有点担心的说道:“叶子天有能力赌赢柴富吗?怎么说,柴富有几十年的赌场经验了,如果叶子天赢不了的话,那不赔个倾家荡产?”
“陛下,这个就不需要担心了。”朱文正显得很有把握一样,“所谓十赌九骗。臣也认识几个赌场高手,只要我们的局设得好的话,那么就稳赢不输的!”
朱祁钰又看了朱文正一眼,这才有点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毕竟,朱祁钰对赌博是不感兴趣的,至于朱文正怎么去设这个局,他就不太清楚了。
“柴彪方面,臣也想好了办法。”朱文正略微停顿了一下,“半月之后,日本的棉花就将丰收了,而掌管柴氏纺织集团公司的正是柴彪,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柴彪应该在近日出发前往日本,与日本政府商讨收购棉花一事,顺带将一批纺织产品输送过去。按照以往的惯例,柴氏家族一直是与日本政府以以货易货的方式进行贸易的,多余的产品,才会折算成现金。而臣已经先一步派人从松江出发,赶往日本,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等到柴彪从日本回来的时候,必然会惹上一身骚,到时候,陛下就可以拿他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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