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身上的荆条已经被衙役们取下来,一会儿大堂上要见通判大人的时候,一定要衣冠整洁,所以是不能让他背着那东西上堂的。
刚才他背着荆条的时候,穿着这身白衣,倒是有一种苍凉和悲情的意味,此时取下荆条以后,再看他只穿一身白衣,却有些说不出的狼狈了。就好像是有人穿着睡衣上街的感觉,这种场合是十分的不庄重!
而他因为心里算计着事情,一时便没想到那里!
此时他的眼神已经瞄到有不少百姓在堂外围观了,便刻意的让自己举手投足表现的更加的有风度,为了表现出若无其事、清者自清的样子,还尽量的摆出一副儒雅的姿态,但是他却不知道,因为那身白衣,他这样的行为,怎么看怎么滑稽了!
陈世荣虽然在那里做姿态,却是用余光看着杜静媛跟孙亚和微笑说话的样子,心里隐隐发恨,“这个贱人这才几天啊,没几天就招惹上别的男人了,难怪今天对我如此绝情,真是贱人,贱人。。。!”
他在心里一直骂着杜静媛,他是个完全自私自利的人,从来没想过自己做了多少对不起的杜静媛的事情,却是一味的想要从她身上得到和索取!
而陈世荣身边的陈母花氏和小花氏两人却是看着那站在大堂两侧的手持水火棍站的笔挺的衙役们和那大堂上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下面此时还空着的座椅,心里是一阵阵的发紧!
她们这样的村妇出身的人,那是最怕官老爷的,此时想要一会儿就要见那官老爷,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恐惧了!
陈世荣一心在骂杜静媛,便也没有心情安抚他们两个,只叫她们两个颤抖着自己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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