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柳二太太低头沉思了一会,“那魏六姑娘看着娇怯怯的,竟然敢做这样的事。”
“这人哪里能看表面。”柳三太太就道,“那几位姑娘,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二嫂你可能还不知道,那魏六姑娘家里,很有些不堪的……”
柳三太太就告诉柳二太太,魏六姑娘一家与定远伯这一枝的关系已经有些远了,不过是在京城里依附着定远伯一家生活。
“……他老子是个混账酒鬼,只要钱喝酒,其余什么事情都不管,只靠着她们娘儿们几个做针线度日。那又如何过的下去,只得靠着定远伯,好歹得些柴米,正经十分破落,连个平常人家都不如的。……好在这个女儿生的好些,指望着借定远伯的门第,能够攀上一门好亲事,也好带携她们一家。……这样的人家,能有什么好家教。”柳三太太说着,就十分的不屑。
“……看来也是被逼急了。”柳二太太叹气道,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柳三太太在一边就瞧出来柳二太太的心情不好,再看看柳若姒,却是若无其事的。柳三太太心里头就打了一个转。
“要是真让她就这么攀上,可算是便宜了她。不过,她也实在是般配不上,最多,也就是个妾室罢了。……虽然有些堵,过后想法子打发了,也不是什么难事。”柳三太太就笑着道。
柳二太太含糊地应了一句,就沉默了下来。
柳三太太瞧着这个时候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就带着柳若姗告辞走了。
“那灌木丛后头的人,姒儿,你瞧见了没,是……不是……”等柳三太太离开了,柳二太太在炕上坐了半晌,突然就问柳若姒。
“并没瞧见人。”柳若姒只当不知道柳二太太的心思,若无其事地道,“娘,别人家的事,咱们操心也没用,娘你就别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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