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再次垂下头去。
“只是略……谁想到她会……晕倒!还将她一家都叫了来,闹的王爷也回来了。王爷说,这是贤淑的媳妇能做出的事情?她若贤淑,柳家若懂得礼法,怎么会合家上门?王爷,这个柳氏,她……”
“住口!”永靖王根本不耐烦听苏氏说下去,“这个时候,你还要怨别人,不想你自己犯下的错。”
“你没想到她晕倒,她不会晕倒,你就要继续磋磨她是不是?她要做贤淑的媳妇,就必定要忍气吞声。柳家对女儿不闻不问,任你欺凌,就是懂得礼法了?”
“你这都是哪家子的道理,不知自愧也罢了,还大言不惭地拿来说教。苏家也是名门世家,你这般年纪,却是越发的糊涂,活回去了!”
苏氏脸色通红,又不言语了。
“我信你,才将这后宅都交予你。可是你看看你,把这个家管成了什么样子。你任性妄为,可知此举得罪了柳家?柳家虽无人掌权,然而一门清贵,声誉极高。柳二老爷更是门生满天下。朝堂上奏上一本,就是我,也不能轻易脱了干系。又别说是奏本,便是哪个不忿,将此事略做传扬,你这多半辈子的贤良名声,还有你苏家,我王府的名声,也都被你给毁了。你,也当真连个小门小户的当家奶奶也不如了。”
“哪里就到了这个地步了……”苏氏半晌无语,最后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按你设想,此刻柳家老太太,柳家几位老爷也不该在这里了。”永靖王看着苏氏,怒火之外,还有深切的无奈和无力。
夫妻之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半晌,永靖王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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