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几两银子就罢了,要送那小孩子读书,附近哪家私塾不行,竟是要送到宗学里去。”柳玉江道,“当初二弟要去,也很费了一番的周折。”
“是过了。”柳大太太就道,“说是同族,我听老爷说过,早就出了五服的。是当年老太爷回乡祭祖,不知怎地贴了上来,就投奔了来。”
“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破落户,也跟咱们二弟一样进宗学,我心里也不服。”柳大奶奶接到柳玉江的一个眼色,也对柳大太太道。
“服不服的,这也不必说。就怕在宗学里,知道他跟咱们家的关系,对二弟有妨碍。”柳玉江就道。
柳大太太就皱了眉头,沉吟起来。
“咱们也不是不让他们做这善事,只是进宗学,就不妥当了。你们说,该怎么驳了这件事?”柳大太太就问柳玉江和柳大奶奶。
“我看二叔是打定了主意。我说出老爷来,他也没改口。”柳玉江就道。
“看来,还得是跟老太太说。”柳大奶奶就道。
“老爷那里,太太也要说清。”柳玉江就道。
“老爷那里,还是你去说。老太太那,我带着你媳妇、你大妹妹过去说。”柳大太太想了想,就道。
“听太太的。”柳玉江没有坚持,十分顺从的答道,“这件事,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迎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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