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海棠仍旧是禁语。
还是小时候,柳若姒恍惚听花园子里粗使的婆子私语,提到海棠。只不过她们所说的海棠,并不是花木,而是一个人,是柳老太太身边曾经最为得力的大丫头,名字就叫做海棠。
那个海棠,柳若姒却从未见过,也没有听人正面提起过,一个人似乎就那么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柳若姒歇了一会,看着时辰不早,就往柳二太太的屋子里来。柳二老爷已经回来了,并将柳玉汶从前面书房带了过来。柳若姒就跟柳玉汶打棋谱,柳二老爷去小书房写信,柳二太太将常嬷嬷叫到一边,声音压的低低的说话。
“……大姑娘突然在老太太跟前提起这个,怕是没跟大太太商量过。”常嬷嬷微微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刚才我让初五和初七两个出去打听,大太太那边,很不寻常……”
正如常嬷嬷所说,此刻柳大太太的房中,气氛与往常不同。
柳若媛红着眼圈,正坐在炕上拭泪,柳大奶奶在旁不住地安慰,而柳大太太,正坐在柳若媛的对面,却是气的满面通红。
“……你如今越发的人大心大了,什么话,随便在老太太跟前就说得?也不先跟我商量商量。那些话,可是说得的!”看着柳若媛哭成这样,若是平时柳大太太早就心软了,不过今天却不一样,柳大太太气坏了,并没有那么容易心软。
“……并没说什么,确有实事,也不是我瞎编的。”柳若媛心中不服气,还在辩解,“我也是为了大家伙好。二妹妹今天这样发疯,虽然娘教训了她,可我看着她心里也不服,下次难保不会再发疯。要是在外头,她活不活的还是其次,咱们大家脸上都无光。难不成为了她一个,把咱们一大家子都赔上。”
柳若媛振振有词,她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你,你是为了大家伙,还是单为了你自己?”柳大太太气道,“你问问你自己,到底是为的什么。不过是怕你妹子抢在你前头,坏了你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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