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赢云那种骄阳一样的女子,本应该恣意地活在这个世上的。
洪狼哭到眼泪再次干涸,喉咙嘶哑,方逐渐停下来,再抬眼,一双眼睛已经红肿得不像样子了……
“兄弟,还想要喝酒不?”
厉风行把洪狼架起来问。
“不喝了。”
洪狼竭嘶底里大哭了一场,心里舒服了很多,伸手抹了抹眼泪,摇头说,“明天我要陪曾社长去山里修道。”
“就你现在这样子,你还能修道?”
厉风行伸手揉了一下洪狼那乱七八糟的头发,“要不,我先带你去理个发?”
“不,从此我不再剪发和刮胡子。”
洪狼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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