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哪里不对路，她又说不上。
“师父和僵尸，你只能选一个！”
李玉清冷冷的说道，“你选择了他，那么从此也不是道门中人，也和我恩断义绝，再无师徒的名分，你自己看着选择吧。”
“师父，为什么非要这样子？”
凤柒愈发觉得师父的不可理喻，“你是你，他是他，为什么非要我二选一呢？”
“因为道是道，魔是魔，自古魔道不能两立。”
李玉清说道。
“师父，我只是个人，无论是你，还是他，都对我很重要，我不做选择。”
凤柒说道。
“那我来做选择！”
李玉清冷冷的说道，“选择你不再是我的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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