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纤不大认识这些东西,但从她叫得出名字的散鞭外,不难猜出其它工具是用来做什么的。除了这些,便什么都没有了。
是庄嫣把她关在这里的,莫若纤笃定。但这又是哪里?庄嫣又在哪?
莫若纤还在揣测,便听见门外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就像铁链之间相互敲打,不难猜出是有人在开锁。
那一刻,莫若纤想了很多,如果进来的人不是庄嫣该怎么办,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凌辱,又该怎么自救。
但她从没想过如果是庄嫣进来会有什么后果。换句话说,如果是庄嫣,对莫若纤做什么都无法造成什么“后果”。
心悬到嗓子眼,当那人推门而入时,莫若纤松了一口气。是庄嫣就好,是庄嫣就还有机会。莫若纤把庄嫣想得很好,这也是她最天真的想法。
“若纤,醒了?”庄嫣一丝不苟地关上门,坐在床边,把手里端着的凳子和饭菜都放下,含笑注视莫若纤。
那副笑容很热情,即便只有嘴角轻轻勾起,但莫若纤能感受到微笑中的热情,这无疑加大了她的自信,抑或是自我安慰式的自信。
“姐……”莫若纤想叫庄嫣,却发现自己虚弱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即便发出声音,也都是嘶哑难听的声响。
“一定累了吧……”庄嫣看见莫若纤说完满脸艰辛,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趴在床上把莫若纤四肢上的锁链解开,“咱们先吃点东西。”
这样,就只剩一条吊着莫若纤脖子的锁链。她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要套上项圈被主人锁在阴暗的地下室。
莫若纤刚醒,动作还不受自己控制,庄嫣便抗下这一职责,扶着莫若纤的肩膀,把她捞起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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