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东京好吗?”秦朔海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他起身与奥西平视,换了一种表达方式,更加直白地向奥西里斯提议。
“好。”奥西里斯在短促地回答之后瞬间躲开了秦朔海的目光。
“我们该怎么去东京呢?”秦朔海有些忧心地问道,距离“劫机”事件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他做为那趟无人航班唯一的购票人,又以反抗的姿态出现在自律空管和当地警署的面前,通常在事故发生后两个小时,他的身份条码已经被禁用,而他的通缉令也已经发至各地警署,任何公共交通工具都已经无法使用。
“我们该怎么去东京呢。”奥西里斯的回应,却显得太过漫不经心,一字一顿,平铺直叙毫无感情。
“奥西,认真一好吗?”东方青年的耐心似乎未受损害,依旧是平和而友善的语气。
奥西里斯本能地躲避了来自他人的目光,不停地东张西望,更加明确地表现出他的注意力并不能完全集中。直到他在离地十米左右的高度发现东京至富士的观光环线专用道,他的目光锁定范围终于减小到光缆之中,他的视线不曾移开,开口说话却像在背诵,而非传达意思:“Vieroame.意大利语:跟在我身后”
当奥西里斯全速冲向环线道底端,并且在一瞬间之内到达目的地时,秦朔海才能完全确定,刚刚那句话并不是在背诵《神曲》的片段,而是说给他听的。
尽管他没有办法判断下一班观光环线还有多长时间经过这里,他仍然全速跑了将近四百米来到奥西里斯身边。
由于整整两天的T力透支,结束一分钟不到的快跑之后,一阵疲劳袭来,几乎要让他倒下,但意识最终还是控制住身子,没有让他陷入昏迷。当他喘着气恢复T力时,一辆观光环线班车转过一个弯闯入他们的视野——以三十码上下的时速,从方向来看是前往东京的,慢速经过途中的所有景点,四个小时后到达。
秦朔海看着离地十米高度徐徐驶来的班车,似乎已经猜到奥西里斯的下一步行动。
果然,这个希伯来少年短暂助跑,一跃而上,稳稳着落在车顶,旋即盘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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