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麽声音?
低沉的,绵长的,彷佛在哭泣的声音穿透出地面,似是悲鸣,似是呼喊,让整片大地都随之颤动,也因此x1收了苏子对他说的那两字——「玩家」的荒唐。
直到鹏鸟飞远、地底深处传来的轰鸣逐渐归於平静,图年紧张的思绪才有余力去想这些令人费解的事物。不论是地底的声音,或是苏子话里的毛病。
图年撑着铁锹,勉强站稳身子,而苏子对此的从容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置身事外,当然也可能是他觉得自己给的答案b天摇地动还更叫人无措。
不过「玩家」确实cH0U象得让图年感到恐惧,一时之间甚至不确定该不该继续问下去。他T1aN起乾裂的下唇,「你、你说的玩家……」图年拖着逐渐转弱的话音一会後,才试图以这样的连结作为不具杀伤X的开场白:「和刚才的异象有关吗?」
苏子看着他也犹疑了几秒,随後又觑了圈四周,目光接着回到他的身上。
「算是、因为待会就要暂时关闭伺服器,然後进行游戏维护的作业,所以那是对玩家们的下线提醒……」不知为何,苏子看起来也对这个话题逐渐犹豫起来,这会倒是把话说得含糊:「你是害怕吗?为什麽我觉得你好像——其实和原来的你有点不同……我以为你听了会像之前一样……」
对方几度的yu言又止让图年不禁开口:「这也就是你为什麽会认识我的原因?」那会是b诅咒还要更可怕的事吗?苏子的言语艰涩得足以窒息,图年因此做了深呼x1,不过脸上的防毒面具可悲得让他难以喘气。「你说你们是玩家。」
苏子支吾一声,随後又是保持缄默,但肩上的雪鴞劝告般的发出鸣叫,让他终究投降般逸出叹息。
「……是。」
「什麽玩家?玩家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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