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当初没发现这伤口的时候没觉得有多痛,从知道这伤口的存在後,就始终能感觉到那种揪心的疼痛。
脱掉睡袍,m0着包裹的纱布,手上立刻沾染上血迹,天,又浸出血了,得赶紧换纱布了。
秦艾可拿着药和纱布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伸手把纱布去掉。
好多血,估计都染到床单上了,一会儿去看看。
刚要去抓药,脑子“嗡”一下,无法思考。
只见镜子里那个人自己动手取药,洒在伤口上,有扯开纱布,一点一点包裹着,动作那麽熟练,最後,用牙咬住一头,单手用力一扯,打结固定,放下手,抬头盯着秦艾可。
秦艾可这时才反应过来,“呀”一声惊叫,不自觉的捂着胳膊。
在碰触的瞬间,脑子短路了。
这个----怎麽可能?
轻轻地来回摩擦,低头一看,不禁停止了呼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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