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快的出奇。晓颂只能小跑着跟上,心砰砰直跳,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什么。
又是挣扎又是隐约的兴奋,觉得自己简直无可救药。
没想到他一回家就先去翻酒,冰箱里仅存两瓶啤酒,被他放在客厅桌子上,那两枚骰子和盅盘也被扔在桌上。
地暖热烘烘的,晓颂脱了外套,不明所以,看他坐在沙发上,示意自己过来。
心慌的不行,她吞咽一下,“我不赌博。”
“没叫你赌,玩玩。”
程望舒对她g唇,眼睛里却没有笑,很冷淡的g人样。
y着头皮就要盖上盅子,程望舒摁住她的手,暖热而有力量感的松松敷住她,却令她难以挣脱。
“先定规则,输了脱一件衣服,或者喝酒。”
晓颂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但看他面庞严峻,不像玩笑,就哆嗦着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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