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重新开口，这会带着些温柔诱哄，“如果不忙，要跟老师说说话吗，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只限于学习吗？”晓颂故意问，尾音上翘，带着钩子似的。
程望舒的心sU了一下，右手攥一下，又放开。
“当然…什么都可以，不仅学习。”程望舒吞咽一下，感觉电话里的人青涩又大胆，很g人。
“我觉得，已经放假了，程老师就不算我的老师了，却还摆着老师的谱，很奇怪呢。”
晓颂嘴里大胆，脸却通红，一只手绕着发尾。
程望舒感觉坐姿不畅，翘起一条腿，正sE，“不在学校，放假了，我就不是你的老师了？”
“说得好像在学校里，你就把自己当老师了一样。”
晓颂嘟嘴，有些不服气于他声音的古井无波和冷淡，好像起起伏伏的人只是她自己一样。
可是在学校，他的举止行为也没冷静到哪去，到了线上反而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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