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确保真实,还信誓旦旦的点点头。
程望舒复杂地看她。
一是觉得她是小姑娘心态,和她同龄的孩子,多是一腔孤勇,眼瞳清澈,没多少烦恼和心事,哪是他换一身衣服就能贴近的。
二是——他果真平时太显老气,和她竟半分不相配合,走在一处也是差了辈的吗。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听了夸奖还一脸深沉,晓颂半点没理解他曲折G0u壑的想法。
“您是要去锻炼吗?看了一篇文言文不太明白,我可以用您的电脑查点资料吗?”
“给我看看。”说着就示意她将拿着的资料书递给自己,“马上运动会了,教师要组篮球队打友谊赛,但缺我一次训练应该没什么,你…的问题b较重要。”
修长的指推了推眼镜,他低头开始认真看那篇文章。
程老师会打篮球?晓颂眼睛又亮了亮,不自觉想象高中时的他是不是和同学一起打篮球,应该也有拉拉队或者给他送水的?他一定那时就很受欢迎了吧?
模模糊糊构想出一个清俊而意气风发的少年,再看看眼前英俊成熟风度翩翩的男人,有些低落错失的时光,手指也不自觉悄悄伸到程老师的肘后,轻轻牵起那里的衣料。
程望舒的眼神顿了顿,镜片中的视线晃了晃,变得更加深邃黑沉。感觉到衣服悄然轻微的向后拉力和袖口的向上提拉,露出腕口的青筋。
眼前的文言文只是虚了那么一瞬,就重新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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