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颂破罐子破摔,仰头撒娇捧他的脸。
“我想明天和你在一起嘛,就和他们稍微稍微撒了点小谎。今天和同学聚餐呀,这么巧就遇到你啦。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眼前人眯着笑眼,似乎对她的话受用。程望舒眸里渗笑,面上却冷。
“哼,撒谎。你胆子倒是大。好大的酒味,喝了多少?”
“你夸张!我就喝了一点点,一丢丢。”晓颂分出一只手,把食指拇指捏成一点点递到他面前,信誓旦旦。
瞧着她的状态,涣散的眼神,水润润的眸子,语调拖腔,软糯的像面团,完完全全就是醉的不轻。
她身边没别人,虽然有监控,地方也正规,程望舒仍觉后怕。捏着她下巴的力气重了重,眼睛也压下来,冷笑。
“如果我傻,或许就信了。包晓颂,你喝成这样,家长不在,同学不在,还下着雨。上了大学,你的心也野了,是吧。”
“我同学去叫车了嘛。你好凶呀,我不理你。”
晓颂也哼一声,把头一扭,手从他脸上撤下来。
程望舒又气又笑,他这哪里叫凶?惯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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