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颂哼了一声,喘了口气,红着脸偏头。
“小姑娘。”
程望舒叹息,啄吻她的唇角,舌头滑进去吮x1,被不情不愿磨磨蹭蹭的迎合。笑声堵在唇齿间。
浸Sh的纯棉布料被拉成一条可怜巴巴的细绳,被温和的侵略者扒到一旁。修长灵活的中指探了进去,被Sh濡软nEnGx1了进去。
不无享受地叹了口气,程望舒加了食指,Sh的一塌糊涂,门户大开,指节g起轻拢慢挑,又重重挺入,带出SHIlInlIN的汁Ye,响亮的水声闷在裙子里,听不真切。
m0到挺立的蓓蕾,程望舒绕着打圈,小腿被软绵绵踹了一下,嘴里的舌头呜咽着动一下。他安抚地x1一口裹住,渡给她津Ye,从唇间撤离。
晓颂迷糊地看他,双眸失神,唇边带着水渍,被亲的发肿。
程望舒手上动作不停,g脆地重重按下,晓颂揪着他衬衣叫出声,可怜兮兮的捂着嘴唇忍耐,水灵灵的眼眸全是谴责。
“你故意的!”
面前人不置可否,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单膝跪地,埋进了她宽大的红裙子里。
长裙没有人提拉,自然垂下,盖在程望舒宽阔的脊背上,一条长而韧的东西灵活地在汁水充沛的下T乱窜,晓颂捂着嘴不敢踹他,弯腰拉他,拉不起来,反被狠狠吮x1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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