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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吧,我想办法送你回重庆”,钱修礼认真地劝说无双道,“如果他不同意放你离开,我来想办法。”
她今晚也是穿的那件旗袍。她穿旗袍真美啊,秋水为神玉为骨,如此佳人不该跟着纳粹……
“现在战争形势已经扭转了,轴心国一定会失败的。你跟着德国人,将来怎么办呢?你不是想回重庆吗,跟我走吧。”
‘其实我也可以照顾你……’,还有这句话,他想说但是没说出口。
她看了他半晌,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他泄了气,刚才的冲动好似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好吧,我欠你一个人情,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还你。”
他说完这话,果断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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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回到房间,就看到了耶格尔黑着脸站在那里。
她身上穿的旗袍是西式改良过的,背后有根拉链。她若无其事地走到他面前,用手去拉身后的拉链,却又假装够不到,“帮帮我嘛,克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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