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里希喝饱了N,就抱着妈妈的一根手指头,快乐的玩耍起来。谢天谢地,他是个很好照顾的孩子。能吃能睡,健康强壮,醒着的时候一块布头一张纸,亦或是妈妈的手都能玩半天。
无双一边逗他玩,一边盘算着未来。虽然脸颊上还有淤青,她却没有太多感觉。说实话即使今天那些法国人真的得逞了,把她拖上街头剃光头公开羞辱,她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羞愤。
毕竟她经历过实在太多,多到已然快要麻木。就好像如果现在收到消息克劳斯已经Si了,她也不会觉得太意外一样。
自己就是这样的命吧,所有幸福都是昙花一现,现在的生活才该是她人生的常态。
克劳斯离开之后,就来过三次电话。前两次都是在六月,都是匆匆两句,他说他还好,但战局危急,暂时没法回来,让她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第三次是在七月,这次他说他得即刻出发,去西北地区增援。他说万一巴黎被盟军占领,让她就躲进唐人街,只要他还活着,一定回来找她。
从他的话语里,她听出来了情形非常不妙,“你放心,大屠杀我也经历过,坠机到原始森林我也活下来了,我能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我们等你回来。”
……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只清晰传来火Pa0的轰鸣声……终于,他艰涩地开口道,“要是我回不来,你就再找个好男人嫁了。”
……
“……要是你也回不来,那我就是命中注定要做寡妇……就不去连累第三个倒霉蛋了”,她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
“我和孩子会一直在巴黎等你的,回不回得来我们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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