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身T即将沾到软床那一刻睁眼的,迷迷糊糊看见一张男人的脸,眼深鼻高,怪像那凡间俊俏的奎木狼的。
奎木狼无措极了,眼眸紧张地观察着你的神sE,僵着的手臂也没敢乱动。
“你做甚么去了?”你嘟囔一句,又偏头含糊道:“夫君,我好困。”
夫君。
仅仅两个字便让奎木狼的心热得胀痛。他颤了颤嘴唇,小心翼翼地问你:“百花羞,你在喊我什么?”
“嗯…夫君啊……”你依恋地将头枕回他肩膀上,脸颊晕着一层薄薄的粉。
扑通扑通。奎木狼的心像是枯木逢了春,从所未有地、生机B0B0地跳动起来。
“夫人、夫人……”他低声唤你,嗓音温柔得像含了甜蜜的饴糖。
“嗯……”你无意识地揽住他的脖颈,鬓边碎发柔柔地蹭着他的下颌,g得他心痒。
奎木狼把你放到床上,搂着你上半身的手没有撤走,大掌在你后背上隔着薄纱轻轻地摩挲着,贪恋地汲取你此刻难得的柔情。
“夫君…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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