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挂了电话,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许庭山再也忍不住,提步走近你,在你躲开的前一秒就将双臂一揽,牢牢地锁你在怀。
你冷静地没挣扎,淡淡地提醒他:“爸快到家了。”
“为什么选他?他比我好在哪里?为什么要一直无视我、讨厌我?”许庭山不甘地问你,下颌搭在你肩窝,微冷的鼻尖不安又焦躁地蹭动着你的脖颈,汲取你的馨香与暖意。
“你觉得我该以什么态度去对待强奸犯?难道要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做一只纯善温顺的绵羊,继续给你吃?”
许庭山痛苦地皱眉,发颤的声音听起来脆弱无比:“冬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你可以罚我,不要喜欢其他人。求求你,你看看我,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你不要再说喜欢我,你只喜欢自己的欲望。”
无论他说多少次,他的疯狂爱意隐藏在多少个句子中间,你都会像眼尖的狙击手,准确无误地把它们挑出来,冷静地一一击毙。
“你最好马上放开我,不然我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
尖锐的死寂又一次震聋许庭山的耳朵。他僵了一瞬,双臂无力地垂落回身体的两侧。
你也不回头看他一眼,走进卧室就将门用力地关上。
渴望抱进身体的人紧闭着与他沟通的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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