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不久,赵驰飞去马来西亚,要在他爸妈工作附近的地方住一段时间。
七月底,他给你打来电话,说话突然变得吞吞吐吐。
你问了他怎么回事,他才说他可能要在国外读大学。
“赵驰,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你说好要和我一起在国内…都是骗人的鬼话……我才不和你异地恋!你也别想再和我有半点关系!”在电话里,你果断地与他分了手。
挂断电话的下一秒,眼泪就夺眶而出。
由于你哭得太厉害,眼睛好像患上了慢性结膜炎,看东西都变得模糊。
傍晚,郑思洲带你去看眼科。回家后,他没有骂你,竭力克制住深埋在眼底的暴雨,语气冷淡地说:“郑思怡,你再哭我就把他打残。”
“不会了。”你的情绪依然是肉眼可见的低落。
郑思洲轻声叹气,闷闷地问:“那小子就那么好?”
“…也不是,只是不习惯没人陪我。”
郑思洲摸了摸你散乱的头发,“我不是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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