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甜得恰到好处。郑思洲永远是最了解你口味的人。
凌晨,暗蓝夜色夹着夏夜的清凉渗进厨房来。你瘫坐在地板上,腿边是两个喝空了的啤酒瓶,手里还握着一个喝剩一半的。
郑思洲不知是什么时候下楼的,一双眼睛暗黑,静默地站在你两丈远的地方。
但你已经醉意醺然,不怕他,扬起灿烂的笑,眼睛晶亮地看着他,甜甜地叫他:“哥哥。?”
他还是没舍得对你生气,抱着你上楼。
可能是房里的水缸养了两条金鱼,?所以你会觉得里面会有淤泥的青腥味。
刚打开房门,你就嫌弃地把头埋进他怀里,?嘟囔道:“我…我不要睡这里。”
郑思洲只好让你睡他的房间,他去睡书房。?你脑袋昏沉,潜意识里却清楚自己是睡在郑思洲的房间,全身都陷在他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里。
他的雄性气息好像是催情剂。
你情难自禁地地将被子的一角夹在两腿中间。但被子终究是一件无用的死物,下体的感觉一点都不像被男人的性器蹭动。
“哥哥…哥哥……”你想着郑思洲的脸,两腿难耐地摩擦起来,?愈摩愈热……终于,你安稳地把脸陷在枕头里,在温柔的黑暗中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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