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郑思洲的汽车声响渐行渐远,你翻身起床。
站在洗漱镜前,你看着镜中人脸上鲜明的指印无声地嘲笑了一会儿,但转眼又像个犯病的神经,难以抑制地颤动肩膀呜呜痛哭。
冰敷过后,似乎消了些肿,远比刚才好了许多。
你对郑思洲恨不起来,对他依然有一种强烈但无所依托的情感。或许因为幼时早早失去父母,所以现在想从他身上把曾经缺失的东西补回。
你知道自己的感情是畸形,却没有办法克制。有时候,你得不到回应,只能让自己当下的生活散发出糜烂气质,拼命地用蹩脚小丑的手段来吸引他的目光。
可是,现实往往不会让你长久地如愿。
下楼吃早饭时,祖母蹒跚着从房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问你:“乖乖,我去热个粥给你吃?啊?”
“祖母,不用。”你咽下嘴里的蛋卷饼,端起牛奶放到嘴边,“我不想喝粥。”
祖母呐呐地应了,疼惜地看着你的脸,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祖母,我没事,你回房休息去吧。”你喝了口牛奶,又说:“我待会给您调收音机,放《牡丹亭》听。”
“…?好。”祖母回了房,你也没耽搁多久,帮她开了收音机调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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