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外套内层的口袋里,放着一封信。
NN在哀悼会结束后,捧着她的骨灰离开前,我想问她老人家准备把她埋在哪。
老人家没多言,只是说,宝宝不愿意我知道她在哪。
还交给我,她写的最后一封信。
我也不知道怎么,竟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贴着心口放着,拖着时间,不敢打开来看。
直到我撑不住,准备补一补觉前,我不由自主地m0进x口内侧,伴着我的心跳鼓点,拿出信。
只有寥寥几段话,nV孩的字迹依旧习惯X的连g带画,凌厉漂亮。
说祝我平安康健,学业有成,为社会主义事业添砖加瓦。
说自己只是抑郁成疾,想要解脱,跟我没有关系,不必自责,也不用去看她。
最后致谢落款,g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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