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热浪从里向外一GU一GU地往外涌,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尤其是她越往后躲,边然越不放开她,直到全身软得跟水一样了,才被他揽着腰从床上捞起来,坐起身,抱在怀里。
好不容易被松开,后背都被汗Sh透了,细小的电流,还沿着经脉血管一下一下地乱窜,纪知热得要命,两只手扶着边然的肩膀,脸不自觉就贴到他颈窝冰凉的皮肤上。
喘得快从缺氧到醉氧。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脊椎抚m0着,就像是在顺毛,她不抬头都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刚刚还在蹂躏她的嘴唇这会儿又贴到她的耳边,说话时的吐息钻进耳朵,挠得心尖发痒。
“想哥哥了吗?”他问。
手心下,纤薄的脊背,突然就开始细细地颤抖。
脖子早就被她的眼泪打Sh了,埋在他颈窝的脑袋,隔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刚点完,又马上摇了摇。
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怀里的人声音很小,但还是说了:“你快走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算了。
脑子里那么多的疑问突然就不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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