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廉,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先把枪收起来,好吗?”她顿时认了怂,语气哀婉轻柔。
廖伟廉不耐的语气尽是不屑,“言佩芝,我刚才跟你好好说的时候你不说,却非要闹这么一出。”
她无奈地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将枪重新别回腰间,从她身上取下双肩包递给一旁的保镖,随后拉着她将她塞进一辆加长的林肯车中。
坐上车后,她紧张的情绪始终没有缓解。
“伟廉,我们一会儿要去哪儿?”她怯怯地问了一句。
廖伟廉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个字都没有给她答复,继续抽起指间夹着的香烟。
他上车后一直沉默,她鼓足勇气问了一句,结果他根本没搭理她,她再也不敢冒冒然开口。
她坐在车子后面,整个人局促不安,觉得时间仿佛过了很久,车子才终于停了下来。
她沐着深沉夜色走下车,环顾四周看清楚他们所到的目的地,是一栋地处偏僻的别墅。
言佩芝跟在廖伟廉身后走进别墅,刚一进门,就被他猛然抵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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